91、第091章、画韵
刘作伐被四个女的,簇拥绑架到树林空地,议论咋着编舞。
都是懵懂,也没有见过多少舞蹈,只是电影里,瞟过几眼。好在刘作伐会点
武术,加上农家干活动作,记忆里,电影招式,很快照着歌词,编排起来。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几个算是有点文化底子人?有模有样跳了几
遍,就找队里最能耐的右派分子。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两声施老师长,施老师
短,再加上本身就爱好这口,当仁不让看了两遍,修改了,果然,比单独唱,好
看得多。
大背头听说,过来视察,看那轻歌曼舞,女孩苗条身姿摇摆,就是跳的比唱
的好,当下鼓掌,拍板,当作「抓革命,促生产」典型,上报到公社。
自己兴冲冲地,拿着报告,走了。
四个女孩,看排练屋里没人,这大热天,谁傻的,在这儿闷气!哄地上去,
你一嘴,俺一口,差点唾沫淹死中间的小弟弟。
还是许卫华头脑清醒,「快停下,亲的俺逼里都痒痒,姐姐你们不痒?」
「自然比妹妹痒痒哩,俺都吃惯了!」
「这地方,容易来人,别叫撞破了,咱都好不成了哩。」
「对哩,对哩。头头,你说咋办?俺们头都晕着,光想日,不,是爱哩!」
「那你去拿圈席子……」
「妹子,拿席子扎手哩?」
「犟嘴哩?」
「中哩,中哩俺拿。拿哪儿?」
「西边,最怕人地方。」
「你嘴甜,去食堂拿几个馒头,老咸菜。」
「你,力气大,提桶水。剩余的,扛家伙,西边。」
几个摸不着头脑,不过,就是摸着了,头里只有一件事,搅合着,啥都不明
白哩。自管去。
一路披草分棘,绕坑跨坎,到了西边密林,果然一路上,脚迹罕见,虫蚁众
多。虽然心里小鼓小锣不断敲着,仗着一鼓想挨日的劲,也就格外胆大。
到了那里,卷着席子的先锋,正摊开哩。几个一声欢呼,扑倒席子上,喘口
香气,也不推让,边脱去身上累赘。
红衣头头拿过夏蝉衣服,「咱俩换换,俺先去树上站岗,待会谁来替俺。」
「队长,俺去放哨吧。」
「俺去哩,俺年纪小,上来慢,还是姐姐们优先。」
「啊呀,恁好个妹子!」仨个感动得想哭,忙扯过弟弟,剥的干净,啧啧瞧
着弟弟胯间雄赳赳气昂昂,「咱谁先?」
「队长不是说了,谁大,谁先!」夏蝉已经占住,缝里塞了两个来回,路,
都打通了。
吕王祥和鲍春和,只好卧着观看,养着精神。
平时,大家都衣服包裹着,看不出来,夏蝉人不胖,去掉束缚的奶子,好像
藤架上的葫芦,翘翘的,弯弯的,把月牙摘来了似的。身子一晃,奶子翘几翘,
铃铛一样活蹦。低头瞧瞧自己的,鼓倒是鼓,就是倒扣的做月孩招待的馒头,显
得小气。自己屁股颠颠,咋着也不会晃荡。
斜着看人家逼眼,大点岁月,就是眼口也大。弟弟那根烧火棍,出出入入,
自己家门口一样,出溜,出溜,那个顺畅啊,听着,就动心,动性!仿佛流出了
潺潺的水声,响起了弟弟的笛音,天地间的万赖,都发出了和谐诱人的鸣唱。
琴声里有一幅鲜明美丽的风景画,幽泉自山涧叮当流出,汇成一泓碧玉般的
深潭,水潭里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水中播曳着一轮金黄的明月。夏蝉那儿,
忽闪,忽闪,水花四溅,俩人脸,赶紧后退些,就这,嘴边落下几滴,腥气歪歪!
到底会演戏,夏蝉屁股,舞动的风轮一般无二,磨蹭弟弟腿根,「呼里哗啦
……唧唧咕咕……」好像下雨天,在泥地跑步哩!
吕王祥、鲍春和看的,左转转,右转转,转的头晕脑疼,百般不耐烦,俩人
一咬耳朵,干脆咱也上演推旱船戏,看她逼腾出来不?
左右分开站了,也不怕奶子叫夏蝉看了,逼眼让弟弟瞧了,一人拽条胳膊,
前推后扯,没有几下,夏蝉嘴里知了似的乱叫,「别哩逼烂了——」一阵猛耸,
头,软软地垂下,俩奶,鼓风机一样,忽上忽下,汗滋滋地。
吕王祥替下夏蝉,差点滑个跟头。低头看了,弟弟肚子上,腿上,鸡鸡上,
都是水淋淋的。
顾不上埋怨,找着眼,对着摇晃的头,「噗叽——」攮进去了,魂儿才回来
似的,眉开眼笑,乐颠颠地颠簸屁股。
「姐姐哩,你还骑着小毛驴唱着,才美哩。」
「妹妹,你以为俺不会唱哩?你听——昨夜晚小芹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二
黑哥你当了模范。人人都夸你夸你是神枪手……咦哟咦哟——」她奶叫鲍春和捏
住了,心里一股股热浪涌上来,逼皮箍簌簌地,咋抽,也抽不动了,扯的逼疼!
「还神枪手哩。咱们的神枪手,远在天边,近在逼里!咯咯……咯咯……几
枪打晕了吧?」
刘作伐在下边,感觉到鸡鸡被扭得死死的,知道吕王祥心里急,逼里边经脉
失调,卡住了。伸手在屁股尾根捏几捏,「砰——」一股黏糊糊水,堆出来,吕
王祥坐着,张嘴不吭声。
刘作伐指尖掐住关元、三阴交,「哇——爹哩爷哩,俺不敢日哩爹哩救命哩
——」
刘作伐又在神门、太溪点一点,输入真气,「哥哥,弟弟哩,日俺恁好,好
日哩——」两脚翘起,屁股乱颠簸,「卟叽——卟叽——」
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时而悲怆委婉,如风啸峡谷、百折
迂回,时而放浪豁达,如月游云宇、水漫平川,鲍春和被吓唬住了,以为吕王祥
被日疯了!
刘作伐双手抚摸着她圆润的脊梁,上下滑动,吕王祥心底长期郁积的冤屈,
彻底宣泄了,软泥鳅一样,从身上滑掉一旁。
92、第092章、匀韵
鲍春和亲眼看见吕王祥由欢乐到癫狂,再到平静的全过程,不由内心,对
「日」感到迷惘,战战兢兢骑着弟弟鸡鸡,半天不敢动。好在弟弟,一边温柔地
抚摸脊梁,一边揉捏奶红脑壳,一边嘴,细细地摩挲自己舌头,慢慢逼深处的渴
望,荡漾胸间,轻款摆动腰肢,如悠悠然,轻揉慢抹地弹起了琵琶。铮铮声,像
一颗颗水珠,落进鲍春和心的深处。那股邪劲,才慢慢远去,渐渐感受到,鸡鸡
在逼里活动的好处,不由屁股使劲地滑动——能不滑动,前边俩人,逼里流出的
黏液,还都在弟弟身上,没有清理哩。四脚鸭子一样,被弟弟耸动得,逼内麻热,
娇喘吁吁,只想喊叫,偏偏又不知喊啥好,只好「啊——啊——」练发声一样啊
去。
许卫华过来,以为是噎着哩,忙顺脖子捋捋,谁知脖子上,黏黏滑滑,没几
下,都扒拉到奶头上。
几下夹攻,「啊————」长鸣,人「咕唧」跌落一边。
「这人,逼就是个井,咋会流出恁多哩?」
抱起弟弟,就着水桶,轻轻冲洗,捎带着,也把自己洗干净,湿湿的两具干
净的身子,重新搂到一块。轻柔柔地,看着圆头,进到自己茸茸稀毛覆盖的红嘴
里,山高月小,水落石出,真想不到,弟弟恁样大个宝宝,棒槌一样,钻进钻出,
引逗得逼嘴,时而像百鸟鸣啭,时而像万马奔腾,清越悠扬,荡人胸怀。又像弟
弟吹奏的笛声,欢快活泼,树上几十只小鸟,在弹跳卖弄歌喉。
许卫华再也矜持不住,随着弟弟鸡鸡进出,腰肢摆着荷花舞,心里只有一个
意想,日,日,日;屁股斜向45°前进,后退,日,狠日,狠狠地日;心劲一
处使,下下不松懈地,日,日,快日!
累了,就歇息一下;想了,就在心在意地日几一下。谁也无法去替代你的忧
虑,正如无法分享你的幸福,谁也无法取舍你的选择,正如无法左右你的脚步。
一切随意就好,刻意了会失意,希望了会失望。生活,有时如幻影幻景,虚虚实
实,无法分得清楚;纷纷扰扰,无法想的明白。简单些,淡然些,倾听世界,感
受生命!
我们都是生命的追寻者,灵魂的追寻者,在步履匆匆中,在岁月悄然滑落时,
在空寂无奈与苍凉无助时,追寻心灵的一处静谧,追寻沧海的一处栖息,追寻远
去的一份记忆,追寻未知的一点祈及,再或者只有那么一刻,我们什么都无需追
寻,只融入音乐所带来的震撼,冥想与感悟,悠悠荡荡中,自己放逐在充满灵性
的音乐里……
许卫华在家里,自小就极其有主见,啥事到她手里,不动脑,就不动手;动
了手,没有不成的。说句老实话,许卫华没有什么文艺方面天赋。虽然喜欢唱歌,
但唱得很一般,参加合唱队滥竽充数还能混在里面。
可是文艺宣传队人数有限,样样都要凑数,什么小合唱、说快板、三句半、
打莲花落等都要跟着干,许卫华也勉强凑个数,因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倒也十
分融洽,大家相安无事。只是喜欢说说唱唱、蹦蹦跳跳、编编写写,实在算不得
什么特长。
业余宣传队创作、演出的节目,不外乎内容大而空的小歌舞、表演唱、诗朗
诵、三句半、快板书、小话剧等等。但那时候乡村文化生活很枯燥,宣传队的演
出多少能给社员们带来一点欢笑。因此没人在乎她们的节目,是否充满空洞的政
治口号,演出是否精彩。
相反,宣传队走到哪儿,都会受到欢迎。村里竭尽所能,好吃,好喝,好招
待。再说,毕竟有机会,描眉打鬓画上妆,到舞台上显摆显摆(纯粹的小儿女心
态!),那也是很受乡邻们追捧,谁家谁家的闺女,去吃公家饭了,节省家里一
大笔开销哩,很风光的哦!所以,到宣传队来的人,没有不卖力气干的。
有些光棍汉,也能解解眼馋,梦里好做的老鼠家闺女切实些;小年轻人,也
能趁机到舞台下,蹭蹭平日看守严密的小娘们奶哩,掐掐肥实的屁股,胳膊挨挨
挤挤,或者和小母鸡嗓子女孩,打情骂俏一番……然后,回去胡乱睡一觉,说不
得,胯里睡着时候,湿漉漉,不知咋回事,然后,然后安生几天,胯里也不那么
憋堵的慌,总想日鬼弄棒槌,一股邪劲,憋恼的!见鸡踢鸡,瞧狗链蛋,棍棒打
散;听见猫「喵呜——喵呜——」声唤,恨不得搂过来……
于是,脑子里蹦出来,闲汉们编篡的——猫逼有火,狗逼有锁,鸡屁股随便
压,人逼好日,就怕逮住……
也有的,实在好奇,看见娘们土坑里撒尿,远远地候着,等人家出去,赶紧
溜过去,看看尿水冲出的坑坑,臆想一下,水儿咋着和自己尿的不一样,甚至赶
紧别着鸡鸡,捣到尿坑里,尝尝那温暖滋味,姑且过把瘾。
也有的,真的拴住家里羊哩,队里牛哩,扭着鸡鸡,在后面鼓捣鼓捣,也真
有成功戳进去,扑腾几下,吐出口水,软溜溜地坐地上,看那耷拉拉鸡鸡,半软
半臭,品咂将才余味……
实在胆大的,家里姐妹,偷偷地上了,家里姑嫂,惶急用了,表妹邻舍的,
有那么一腿……这事初出现,大家稀罕乱嚼舌头,再过两天,这孩子出门,也没
有人讥笑去——谁家没个各种丑事?说不得头天你笑人家,二天自家就出了说不
出口出不了门的侮辱先祖的哩!
村东陈玉玲十六岁,和许卫华是紧邻,是村里两千二百二十口中,最漂亮的
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上过三年小学。生产队开会时,经常让她读报纸,
因为她有文化,所以被大队村委会主任招进了大队文艺宣传队,许卫华在村小学
念书,大队部和学校在一起,常听到陈玉玲他们在隔壁的土屋里唱《夺印》、
《女记工员》……陈玉玲在戏里演的都是主角。
练了一段时间后,宣传队就到每个生产队去演出。在许卫华生产队演出的那
天晚上,打麦场上风很大,汽灯雪亮。社员们裹着破棉袄,缩着头,看得津津有
味,那天许卫华最明显的感觉,是陈玉玲记忆力真好,女记工员那么长的台词,
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许卫华就想,如果她要是在学校读书,背课文肯定背得
最快。
陈玉玲是一个很文静的姑娘,她平时并不多话,见到人总是笑眯眯的,一点
脾气也没有。农村风吹日晒的,大多数人都皮肤很黑,陈玉玲好像永远也晒不黑
似的,即使在地里干上整整一个夏季,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村里的娘们见到她,
总要夸她句「恁好看哩,长得跟画里的人一样」。
93、第093章、分韵
后来,五十二岁的村委会主任将她日了,威胁她,如果对外讲,就开批斗会
斗她,并要到各个生产队巡回批斗。陈玉玲吓得浑身发抖,没敢对外讲。此后主
任一次又一次地在大队部日,在她家里日,日得她直到陈玉玲肚子鼓得老高。陈
玉玲被她父母毒打了一顿,就寻短见跳井自杀,被救上来后,陈玉玲也就再也没
去大队宣传队了……
所以许卫华知道女孩在宣传队干不了多久,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落到
头上。先不如,自己找个满意的,把干净身子,用到自己满意人鸡鸡上哩。
她在夏蝉她们身后偷看,这么个小孩,就有恁大日劲,把她们仨闺女,日的
哑口无言,动弹不得,哪哩会是孩子,分明天上日星下凡哩。看的自是心情心愿,
巴不得能被日上哩!
这一次抓住了,许卫华,就一直谋求着,咋着,能长日下去哩!
下午,刘作伐回来吃饭,刚圪蹴院里,灶房就日骂起来,「你个狗攮出来的
货色,哪顿饭,都守着锅台,从头吃到尾,饿死鬼投胎哩!大家就这么点,你撑
死了,别人还能吃上不?」
「你做你的饭,俺就是能吃,咋哩?」
「你能吃,也要离锅台远些,还叫别人盛饭不?」
「俺就是守着锅台哩,免得出去,别人都盛走了!」
「你这烂货,别人端碗,你拿个盆,俺老汉累死,也伺候不起你这饭桶!哪
顿刷锅水也剩不下,全攮到你猪肚里!」
……
夏蝉悄声说给刘作伐,「做饭老头,用剩饭养头猪,三只鸡,自从这大肚汉
来了,咋着也吃不够,锅沿都恨不得舔几舔。所以,俩人常有矛盾……」
「哟,小两口有啥悄悄话,不能床上说,吃着饭,还缠缠绵绵……」
刘作伐不待他聒噪完,捏粒碎土弹过去,诗人「哎呀」一脚踩空,「噗通」
坐地,饭碗扣在下巴颏,灌下去,烫得「哎哟哎哟——」
有女孩假装过去,一脚踩在腿上,「谁家的树,砍翻这儿哩——」佯装没看
见,踢两下,灶房洗碗去,小声嘟囔,「叫你天天编排人、糟践人!」
村里女孩,谁没有两把力气?诗人这个「哎哟——」没完,那个「哟哟——
哟哟——」接上,周围人,哈哈哈哈哈幸灾乐祸。
趁着笑,就有男队员,蹭女队员屁股,摸人家后腰,又惹来几声笑骂……
一时,队院里热闹非凡,比大家唱跳,还喧天几分……
吃了饭,多数回屋里睡中觉。许卫华事先约定过,与其自己躲在屋里无事,
不如搂着弟弟,享受享受「夫妻」日子。还不知哪一天,大家各奔东西,云飞雾
散哩。
大家当然同意,恁能干个弟弟,搂在怀里,既不耽误睡眠,又不耽误日逼,
更不会日完了,人仰马翻地累,反而浑身轻巧。要不是逼里干涩,再捅它几十遍,
也想着哩!
当下,几个女孩遮不住脸上的欢笑,次第进了西边树林。
随便走去,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木,人就一直在树林里走。从树叶稀疏的地方
望去,近处高,低,布满了树林,现出了一片浓绿。远处的看不到头,也布满了
树林,出现一片苍黑。
一阵微风拂过,阵阵香气沁人心脾,不知名花间嫩绿的小叶偷偷地钻了出来,
白绿相衬显得格外美丽。林海的波浪,多少种绿颜色呀:深的,浅的,明的,暗
的,绿得难以形容,恐怕只有专业家才能够描绘出这么多的绿色来呢!
即使树上小小的叶片,现出透明均匀的绿色,好像有人把它们洗干净后,又
涂上了一层油漆似的,鲜亮光滑。林中鸟的啼鸣、流水的呜咽、微风的低吟、空
气的芬芳,无不在启发着人,某种神秘!
那些飞翔的昆虫,在空中盘旋,时而飞上天,时而落下地,好像在和大家捉
迷藏。
树林里阴暗而寂静,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交错的枝梢,繁盛地伸展开,颤
动的叶子,织成参差不整的穹门和碧绿的云,停在清朗的蔚蓝的天下。森林里一
片深寂,神秘莫测。可一旦一阵强劲的风掠过树顶,森林立刻苏醒了,清脆响亮
地喧哗起来。
平时,几个女孩看到这些,咋着也要停下脚步,亲近哩,追逐哩,掐一个哩
……现在,她们兴奋莫名地,在林木中穿插,忙忙地,到了上午,她们难忘的一
小片空地:能盛得下一张芦苇席子大的草丛,四围是茂密的次生灌木,此时,成
了她们,爱的福地!
按上次顺序,有放哨,有旁观,有,有就光光地搂着弟弟,美美地躺着,身
上驮着不沉的弟弟,逼里扎着鸡鸡。
多少次,梦里朦胧的画面,如今实现了,活生生地,就在扮演着,实施着;
那种虚幻浮华,如今真实地搂着,安宁地做着,那种发自心底的舒坦,实在无法
言表。
吕王祥两手,不停地在弟弟后背上,捋上捋下地抚摸着,好像要用手,把弟
弟的肌肤,一点点记牢;胯里真切地体味着鸡鸡在里边穿梭的抖动,撑开那柔柔
嫩嫩,将一层层波浪般的快意,覆盖全身,渗透每个汗毛眼……
「啊——啊——」吕王祥畅快地呻吟两声,仿佛要向整个树林呼告:这才是
真正的俺哩!
鲍春和眼角笑得弯弯月牙儿,压着弟弟鸡鸡,心儿像是天上飘荡的炊烟,找
到了烟囱,呼呼地外冒。上午才找到日的窍门,可惜,就那么几下,浑身都泄了
劲,让自己吃饭时候,还在嘴里用筷子比划。现在又捅到逼孔里,看着鸡鸡洋洋
自得,在里边呱唧,自己屁股蛋儿,似马驹儿欢动,「卟叽……卟叽……」吸嗦
的,比谁都响豁,那个得意劲儿,真是做梦也偷笑!
看着鸡鸡寻着缝隙,不歇气地钻进钻出,真如人生的命哩,不在你所在的位
置,重要的,是你的朝向。同样是个逼,现在弟弟鸡鸡日捣着,就是个幸福的逼。
前边几个姐妹,被公社领导日了,一下子变成破鞋,破坏革命大好形势的逼了。
逼还在,人却没脸待在宣传队了。逼,有没有福气,看你夹的,是哪根鸡鸡哩!
一边为自己的暗想得意,一边逼里边,荡漾出一圈圈欢畅,屁股一紧,紧得
自己趴下去,紧着没牙嘴狠劲去咬鸡鸡,屁股被顶起老高,一股股热劲,自逼底
心翻出,冲的鲍春和不知南北……
森林正午最热的时候,竟和夜里一样:幽静、芳芬、凉爽。刘作伐在女孩身
上,滚来滚去,在气海深处,感受那奇妙的、悄悄的变化。
94、第094章、并韵
树林上空,密密层层,枝丫交错,阳光很难射到地上,而难得漏下的一点阳
光,像一个纯洁的女孩,又可爱,又明媚,又年轻。
山风吹来,山下的丛林变成了波涛滚滚的海洋。
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如烟如雾,富于
梦境般的诗意。
丹田和气海的绿树,越来越峻拔、挺直、粗壮,鸡鸡上的气流,也越来越迟
滞,多少能听从意念的调动……
下午汇演,其他男女队员诧异:夏蝉,许卫华,吕王祥,鲍春和这四个小逼,
脸蛋儿春意盎然,嫩模嫩样,灶房的饭,没有恁营养啊,咋着一天多,黄脸婆,
都成画上人了?
有几个行家,就过去问,「你抹了啥牌子雪花膏,皮肤恁滋腻?能当镜子了!」
「没有啊,俺哪有钱涂抹那玩意!」
「那你用啥香皂洗脸哩?」
「俺就是水洗哩,饭还吃不饱,有那余钱扔水漂哩!」
更有的,拿脸去蹭,反而粘粘黏黏着,差点分下不来,更为眼气,心气!黄
花菜,成了大白菜了!日啥运气哩!
心里想着,脚不当家,被人脚绊着,差点摔个跟头,满屋剩余人,哄堂大笑。
笑声在空气中互相撞击,又碎了一丝丝的,再也聚不拢来,就让新的起来,追着
未碎的那一个,又马上把它也撞碎了。
干巴巴的笑,还没有飞出屋子,被绊着的人,愤恨,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
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两脚一跳,「哪个闲逼挤出来
的促狭鬼娘卖逼哩还是爹叫驴狗日了——老娘随便翘翘腿,就把你夹死的短命鬼
——」
「哦,啊,咳——这是啥地方,就说那些话?哦,有本事,晚上试试啊有本
事,你用到正地方……」
大背头队长进来,看是小辣椒在海骂,心里悻悻的:娘卖逼的,昨晚叫你去
谈心,高低不让深入一深入,看着你拿出这泼辣劲,不如用到俺身上,白浪费了!
「啊,不管啥起因,你,你不该骂革命同志!我们啊是干什么来的,虽然来
自五湖四哦各村各队,有着同样的目标嘛啊……怎么随便骂人哩?罚你去队部反
省,反省不清,就不能出来啊——」
「俺不去。不知有人安啥心哩俺不去!你咋不反省谁想绊翻俺耍坏心眼哩—
—」
「啊开始演出哩……该谁第一个出场?」大背头不管不顾,掉头喝问。
……
胡乱地应付了一阵,刘作伐又添了两个伴奏任务,大家就解散了。
刘作伐向队长请假,需要回去拿行李啥的。
「啊那样吧小鬼,傍黑哩路上怕人,干脆你明天,赶上队里吃饭就中哩。哈
哈,恁懂事个孩子。好好干,将来接俺的班!」
刘作伐在树林里,瞄住了早起和晌午走过的树林连线上,有几处新土堆,箩
筐大,且散乱,猜出有新迁来的啥野物。
队院里出来,踩着没膝深的草、荆条,绕过树木,不一会,到了土堆前。
先将洞口掩埋住四个,查看远处还有新翻出的泥土,穴里的东西,离这儿最
近。
把捡拾来的碎草、树叶,堆在洞口,顺着风向燃火。
刚点着一分半,就见小狗大,摇摇摆摆出来五只,三只胖,两只瘦。胖的,
明显是怀了崽,肚子鼓鼓的。刘作伐手里石子弹出,第二个瘦的倒地,剩余的,
不慌不忙,沿着直线,附近转悠一圈,回头在洞口爪子刨几下,又钻到洞里。
再等等,火苗熄灭了,虚土压住,免得树林失火,尿泡尿浇上面,阔树叶又
兜了积雨,灰烬周围洒一边。提着说不清的野兽,回去了。
爹去公社送箩筐没有回来,给娘说了,娘爱抚地搂搂五孩,把孩洗剥干净的
狗不狗,狸不狸腌制上,等地窖出来,孩不知哪去了。
严霞光刚进屋,听见后边脚步沉重,以为爹到家了,「爹,你先出去,俺换
衣哩!」
只听脚步还在沉重,转过头来,瞅见影子,啐了一口,「大大方方的事,看
你促狭的……」
嘴先递过去,热溜溜吸嗦几下,已经光光搂紧,「小哥哥,你不是去宣传队
哩,咋偷跑回来了?」
奶子也忙,屁股也忙,手紧紧地攀牢靠了,蜜蜜地撞几下胯,利利索索扎到
够不着地方,腿便缠着小哥哥腰里,更深地扎下去,「嘘嘘——」呼出口气。
「哥哥,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俺咋三天不见,鸡鸡进去的,快穿过屁股了?」
「你手摸摸,真能穿过?」
「俺逼眼里觉得穿透哩。是不是小哥哥这几天,又有大逼拽着,把鸡鸡也扯
长了咯咯——咯咯——好舒服哩!」
「过了麦收,俺要去县里上高中呢,姐姐有啥想法哩?」
「哎哟,哥哥,俺逼可够不着哩咋办?」严霞光焦急了。
「想你在咱村不会呆多久,咱村这水坑太小,可没有想到恁快!满共才日俺
二十一次哩哥哥——」
严霞光吊着,更紧紧地拴着哥哥,逼眼,也抖抖地闩住鸡鸡。
「所以先给姐姐商量哩。要不,俺去了,再想办法,你也去?」
「就俺这麻袋片,做不成啥像样哩,还得给哥哥添麻烦,再说哥哥是去上学,
也不用姨太太哩。」羞羞地躲在胳膊窝下,屁股赶紧送几下,几下日捣,心里恁
安适哩。
「姐姐心里有数,咱回来再说哩。姐姐,想弟弟哩没?」
「哥哥哩,妹妹一天到晚,都想着,可惜,俺个没脚螃蟹,抓挠不着哥哥哩。」
严霞光脸贴着哥哥脸,美滋滋地磨蹭着,这是难得的温馨哩。严霞光心里满满地,
好像锅里的开水,不停地洋溢着。
「咱叔身子还算强壮,也没啥操心事,姐姐也出来走走,不能光守着几里大
土地哩。」
「中哩啊小哥哥,哥哥鸡鸡到哪,俺逼跟到哪,中不?」
「中哩,慢慢跟咱叔婶透透风……」
「透啥风?哥哥日过俺啦,俺得嫁给哥哥?小哥哥别怕,哥哥那头有眉目了,
咱叔这边,好说话哩。俺爹也不是榆木疙瘩!多年邻居,知道你家门风哩!」并
齐牙,轻轻咬着眼前憨厚嘴唇,两眼,水灵灵地忽闪……
95、第095章、合韵
牛得田屁股撅着,正洗头哩,忽然裤衩从屁股上滑落下来,还以为自己撅得
猛了,松紧带出溜下去哩。伸个水淋淋手,去够裤腰,好拽上,免得日头晒黑逼
皮哩。
偏偏啥绊着,拉不过去,又猛觉得,逼里边,啥杵进去哩。
惶急中,直起腰,张嘴咬过去,咋又觉得逼里东西熟悉,又弯腰撅过去,
「噗——」攮到逼底,才真的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来哩。
忙摸着毛巾,抹了嘴巴泡沫,「小祖宗,叫东院的人瞧着哩!」
「姐姐,你听……」
「……咣叽——咣叽——爹日死俺哩啊呀恁好恁好……咣叽咣叽——爹你二
孩有你今个一半,啊啊——俺就不偷你啊——咣叽……咣叽咣叽——咣叽——叽
——爹哩你这一鸡儿日俺朝天哩恁得得劲——日俺逼都成五瓣肉……咣叽咣叽咣
叽叽——」
牛得田听的面红耳赤,心旌摇摇,男人和女人在一块,能做的如此忘天忘地,
动天动地,翻天覆地,该是……不对哩,以前咋没听见隔壁有这动静,这小不点
来了,倒是知道邻家这等泼天丑事?
扭头瞧了,屁股后小不点,正闭眼装神哩!
可不是,牛得田家关着大门,刘作伐从东邻过来,发现她们队队长,在堆放
柴火破房,撅屁股洼腰,日自己二儿媳妇。童心忽起,泥团弹射过去,正中会元。
那队长,憋着一股邪劲,不要命地狠撞,猛压……这一次,顶了三年;把孩他娘,
硬生生旱了三年。下面二儿媳妇,两年里,不敢看见男人鸡鸡;只要瞥见,浑身
哆嗦,哭天喊地,捂着胯,高低不让见面……还是后来男人实在憋不住,趁她睡
熟,强日了次,多少得到点甜头,这逼日了,也不是公爹那样恐怖,才解开心结。
这是后话,不提。
牛得田听了东院传来的声响,也磨开那股羞涩,趁着刚刚洗了头,脑子清醒,
身子来劲,解罗裙,脱汗衫,去内裤,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
不自禁。插手红缝,认准方位,就是一阵猛掘。两脚交替顿地,荡起老大会灰尘。
少时眼花耳热,脉胀筋舒。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绛绡缕薄冰肌莹,
雪腻酥香,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俄顷中间,数回相接。身子动,屁股颠,
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哥哥探
花蕊,姐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
回过身来,两个圆球球顶住小哥哥,在脸上乱啃,唾沫把小哥哥脸儿洗了三
五遍,才软软地安静小哥哥身上,听凭小哥哥鸡鸡,在里边继续搅动……
刘作伐抚摸会柔软如棉花的牛得田,手感丝丝滑滑腻腻,好像手指头,也成
了株株绿树,有股凉气游荡,难道为有源头活水来,接触到的气息变了?
想归想,也没有琢磨出门道,只能暂且放下。
起来端水给牛得田洗洗,尤其胯里边,泥泞不堪,刘作伐也是奇怪:碰到的
女的,咋都是这样,日一会,逼外,都会黏黏糊糊、腥气歪歪,也有的夹杂着清
香扑鼻气味?不懂,不懂,姑且不懂哩。
穿上裤头了,牛得田还是沉沉睡着,放床上,关了屋门,出去了。
村里大街上,照例寂静,除了少数年纪大的,或者在家看孙子的奶奶辈,一
般都去地里。
偶尔几个麻雀飞过,也是悄悄的,唯恐自己的叽叽喳喳,被村里寂静,吓破
了自己胆子。
过大街,到南街,温素青家门虚掩着,里边传出读书声。
刘作伐掩门进去,循声到东屋门口,以前来过,温素青正在读课文《风波》:
伸手去嚷着要添。七斤嫂正没好气,便用筷子在伊的双丫角中间,直扎下去,大
喝道,「谁要你来多嘴!你这偷汉的小寡妇!」
扑的一声,六斤手里的空碗落在地上了,恰巧又碰着一块砖角,立刻破成一
个很大的缺口。七斤直跳起来,捡起破碗,合上检查一回,也喝道,「入娘的!」
一巴掌打倒了六斤……
「啪,啪……」刘作伐看见温素青妹妹在床上穿个小裤衩躺着,露出半边缝
隙,就停住了鼓掌。
温素青猛听见巴掌,吓了一跳,扭头看是他,白脸变红莲,笑孜孜地歪倒他
怀里,「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当领导了。」
「俺刚听见你读的起劲,咋俺成『领导』哩?」
「领导到哪,都是掌声。你来了,带着巴掌,不就成领导哩。」伸手正正他
衣服,端起桌前搪瓷杯,杯面印着「八一」红字,那是他哥哥转业带回来的,喂
他喝口,放回去,张嘴扭住粘濡着水的嘴唇。
「卟叽卟叽……」吸嗦几口,刘作伐顶出温素青舌头,「你妹妹……」
「别管她,没事……」舌头进去,手去掉刘作伐衣服,自己的,也掉光了,
摸到鸡鸡,翘腿蹭进去,屁股来回滑几下,感觉里边也滑润不那么涩了,静静搂
住亲嘴。
刘作伐两手各摸着胸前一个圆腻腻,好似摸着挺拔的树干。
弟弟多容貌中姐姐怀,抱住弟弟中间脚便开。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
湿,春意满怀。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
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温素青
一会儿工夫,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嫩蕊娇香蝶
恣采,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弟弟哩,不枉……俺和你好……好一场,日的俺……彻心……彻肺地欢快
哩哩。」温素青语无伦次,哆嗦抖抖个身子,定定地夹住鸡鸡,再也欢畅不够。
舌尖嘟着口,哎哟弟弟快点日,浑身上酥麻,顾不的害羞,哎哟是咱的,不
由人的身子往上凑。凑上前,姐姐的身子日够了心不够。
转眼腰软,腿麻,逼痒痒去根,屁股再也晃动不得,勉强推醒妹妹,贴着耳
朵,「看够了没有?」
妹妹朦朦胧胧点点头,被姐姐推上,妹妹揣着欢喜坐上,湿湿圆尖头,顶得
胯缝跐溜跐溜滑动。
96、第096章、慢韵
刘作伐觉得日热的逼,变成凉的,熟逼换生逼,忙错身,被温素青按住,
「弟弟哩,俺和你好了以后,懵懵懂懂日子,有了牵绊,俺天天心里清爽,再说,
再说,俺也变得好看了。俺想让妹妹也有依盼哩别动,反正日进去了。」
「神手哥哥,上次哥哥来家,俺心急呢!」红莲样的脸,焦急地拧着眉毛,
屁股狠劲坐。
刘作伐抬头看鸡鸡头被圈住,那堆白红肉,鼓鼓囊囊,只好躺下。噙住尖头
的人,心里发狠,只怕哥哥鸡鸡出来,不日自己,学着姐姐模样,对住眼,几番
「噗,噗,噗……」攮进攮出,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
葱葱。
唆鸡鸡人喘息不定,调皮地渐渐贴在他身上,把她那张光彩逼人的、逗人高
兴的小脸凑过去,贪得无厌的俯身探头亲着神手哥哥,让上百次亲嘴盖住、粘住
她的脸;她像早晨那样清新,像水芹那样鲜脆,像李子那样娇嫩和柔软;她像鲜
嫩、柔软而多汁的佳果那样,具有叫人没法拒绝的魅力——终于漫注横波无语处,
不知已觉两窝深,亭亭花乍吐,蕊蕊心却满。
人歪歪斜斜俯伏身上,屁股朝上撅着,再也移动不得。
温素青心疼妹子,更心疼同学,挪过去妹妹,见妹妹逼口,不似自己初次红
亮,摸着逼皮,也不烧手,放下一半心。
又怕同学鸡鸡,被妹妹卡坏,挪眼前瞧了,头上,皮下,都没有出血,方才
放下另一多半心,屁股前移,自己卡住鸡鸡,怕在外面热着感冒……
花花鼓儿谁不好?翻转来,覆转去,擂上千遭,两片皮弄出多般腔调。一会
儿是紧板,一会儿慢慢敲。弄得逼皮宽也,钉当儿渐渐少,响声渐稠密。酥床素
褥横温玉,粉面红腮春日花。流转秋波人会意,莺声漫起醉兴华。巫山云雨今宵
事,酣畅淋漓可比啥?
刘作伐搂着温素青耍了会,待两人睡熟,面漾桃红,拿毛巾擦拭干净,关好
门,回去了。
刘作伐和爹对练了三招,先是刘作伐热身,绕着院子走了套拳法,一回一旋,
舞出二十五步,绵延若榆钱飘飘,半院子都是他身影。爹看他二十六步将起未起,
一脚踢进,刘作伐再拔高三寸,躲过前脚,再吸气旋高,后脚甩过,挡了爹的第
二脚,「啵」一声蛙鸣,父子错身对拳,未及相接,刘作伐化拳为掌,包住爹的
拳,随劲儿风摆杨柳,折身踢向爹的后腰,爹沉身倒踢,「啪」爷俩手脚相连,
圆圈在地上转了两圈,分开手来,刘作伐观音拜佛,立定。
刘作伐后背沾满了土,爹前襟粘上了土,父子相视一笑,「小子进步不慢,
尤其最后一下,能避免不利。吃亏的是,占线心不懈,相持手不软。爹年龄大,
腰腿不灵活了,你人小灵便,后两招,应该拿出狠劲,程咬金三板斧子,招数虽
少,功夫精哩。」
爷俩洗了,擦抹干净身子,然后上桌吃饭,不再言语。
刘作伐坐定看书。以前文字里,好多地方祖爷他们,都提及《东周列国》,
并说是家业鼎革启发,修身养德习武必备。这时拿了出来,吐故纳新了,慢慢看
着那一行行繁体字,撇开少数难认字,按意思顺下来,初始如回到周王朝兴业发
家,披褴褛,踏荆棘,血液沸腾。再继而彼此纷纭,斗智、斗力、斗联合,上涉
及诸侯家臣,下牵扯到小民百姓中有识之士,风云变幻,跌宕起伏。顺民者,随
波追流;胆勇者,搏击命运——人在其中,起了决定作用。
渐读,心血渐波涌,思路渐翻滚,忙屏息静气,吐纳咽液,循环两个周天,
按捺不住的心情,恢复一点平静。
这哪是写历史的书,分明综合着武功,心智,血的经验教训,既是家史,也
是国史,更是个人史……
才粗略翻阅多半本,刘作伐心情难以平静,总觉得书中给自己的新感受,纷
至沓来,不是一时能体会清楚。
吹灭了油灯,到后院打着长拳,琢磨着书道、武道、世道,来回走了三趟,
激情还是难以平复。
翻身跳过四堵墙,胡巧凤姐姐屋里,自然漆黑。房屋黑乎乎地蹲着,树叶随
风发出莎啦啦,无怪乎村人,把杨树叶子叫做「鬼拍手」——成片的大树叶,一
起发出声响,叫走夜路的人,心内产生胆怯哩。
敲敲窗户,里面朦胧地喊声,起来窸窣开门,扑进,被搂着温暖的躯体,纠
缠一块。
坦开胸脯,带着柔软的两个奶子,挺挺硬铮铮,一齐顶着弟弟,激得弟弟鸡
鸡,睁圆怪眼,倒竖虎须,挺着朴刀,抢将来斗那个胯里好汉。但见:残雪初睛,
薄云方散,溪边踏一片寒冰,岸畔涌两条杀气。一上一下,似云中龙斗水中龙;
一往一来,如岩下虎斗林下虎。一个是擎天白玉柱,一个是架海紫金钵。那个没
些破绽高低,这个有千般威风勇猛。一个尽气力望心窝对戳,一个弄精神向腿间
忙穿。架隔遮拦,却似马超逢翼德,盘旋点搠,浑如敬德战秦琼。斗来半晌没输
赢,战到数次无胜败。果然巧笔画难成,便是鬼神须胆落。①刘作伐在姐姐身上,
拨、撩、缠、搅、压,轮番施展,将家里积郁的书气,胆气,智气,汇成一条小
溪,潺潺涓涓,清清淙淙,归拢到经脉中,脑海中,气海中,那股杀气、纠结气,
慢慢平复,舒贴……脉息彻底恢复了悠长和宁静。
「弟弟哩——」胡巧凤腻腻地瘫软床上,将长发披挂的头,紧紧地贴着弟弟
脖子,好似刚爬上岸的溺死鬼,「弟弟哩——弟弟越来越神勇哩……」
胡巧凤极度疲乏中,透漏着畅心的欢悦,虽然弟弟看不见,还是羞羞地。
「姐姐哩,俺好几次,都是姐姐救俺命哩!」
「弟弟,弟弟哩——说啥傻话,俺咋觉得,每次是弟弟救了姐姐命哩。」胡
巧凤腿夹住弟弟,生怕弟弟,突然跑了。
「真的姐姐,俺练拳脚,要不是姐姐,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子哩。刚才俺心里
郁闷,在姐姐身上胡闹,姐姐又是在救俺哩姐姐啵啵——」度过去两口真气,帮
姐姐解乏。
「呜呜——弟弟,弟弟,弟弟哩,姐姐这破身子,呜呜还能帮弟弟,姐姐就
要好好活着哩弟弟,弟弟俺有力气了,弟弟,弟弟,再日哩?」胡巧凤乏劲过去
了,屁股上送,胳膊缠着,就要发力……
「姐姐,再歇息一会,别伤了身子哩。」
「姐姐听话哩,弟弟说啥,就是啥哩!」将胸脯奶头贴紧了弟弟,逼皮紧紧
地箍着,时刻准备着,替弟弟出把力气。
附加:①改用了《水浒传》林冲和杨志相斗文字,博取读者大神一笑。
97、第097章、深韵
胡巧凤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时常遭人侮辱的人,冷眼相看的人,还有能
帮助至亲那一刻,总觉得行魂走尸,不过姑且能和弟弟日一回,勉强牵挂活在世
上。这会弟弟说出这些话,不啻天上打了个霹雳,一下觉得自己活着的价值,远
远没有想到哩。不由心底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为了弟弟,为了能帮上弟弟,
不惜一切,要为弟弟,好好活着,漂漂亮亮地活着,将逼看得紧紧的,好能更多
地帮着弟弟,这么英雄的弟弟哩!
胡巧凤满心眼,包括皮肤的每一根汗毛,都在为弟弟高兴。她灿烂得艳艳地
开放着,调集自己每一个力气分子,殷勤地伺候着弟弟鸡鸡,在逼里面进出,涵
养,魄散魂消,魄散魂消,杏脸桃腮紧贴着;款款摆腰肢,不住微微笑。做了二
遭不歇手,就是喂不饱的个馋痨狗;央及她歇歇再不依,恨不得自己化成一个逼
圈,牢牢地套在弟弟鸡鸡上,再也不分离,再也不停歇地,为弟弟使用,直到迷
糊睡去了,还在欢笑地,拥着弟弟鸡鸡鼓蛹……
后半夜从沉息中醒来,刘作伐审视自己几个重要穴位,气海处,红绿小球,
生出些芽苗来,好似水中草,若有若无地摇摆;上气海,绿树已经成型,只要念
头动,立马清晰起来,原来的模糊,已然不见踪影。
刘作伐真是太感激自己这个误打误撞来的姐姐,如不是姐姐引头,自己一者
不知人间至乐,二则收获不了练功的提升。
抚摸着姐姐光滑的脊背,刘作伐鸡鸡「噗,噗,噗」放出三股清凉气,帮助
姐姐梳理脉络,紧紧地抵着深处,感受那种少有的紧箍,待清凉化散,才慢慢抽
出来。
眼睛查看着夜幕,恍如两个夜明珠,能看出四五步内的东西。起来,端水,
给姐姐洗刷。腿弯处,细细腻腻,擦洗完了,一股幽香缭绕,黄黄的茸毛,软蹋
蹋贴着白净的红缝,翕翕的,像个小孩子嘴,。掩上短裤,短裤已经穿的化了,
遮盖不住那黄,红,白。看来,去县里,得给姐姐置办衣服哩。
从姐姐家出来,已是四点钟。繁星,已经开始隐去,变得空阔,凉凉的凉气,
也没有那么浓。刘作伐进了俞夏草房间,床上传来两股细微的呼吸,偶尔有磨牙
的动静。
刘作伐去了俞夏草裤衩,轻巧揽起俞夏草屁股,将鸡鸡放到眼边,慢慢地感
受那生涩的味道,那种温暖。渐渐湿润了,推进个头,享受那紧紧包裹的舒畅,
配合脉息的运行,调配气海中红绿球上下,贴近,分开,体会里面独特的生命力
量。
俞夏草正睡的好,尿憋的小肚子疼,翻身坐起,要去尿,却有被逼里东西别
歪,刚以为是哥哥在做坏,猛有想到另一根鸡鸡,忙伸手摸去,果然是弟弟的鸡
鸡。大喜,顾不得别的,搬过妹妹,分开她腿,腾出鸡鸡,就塞到眼边。
刘作伐攥住她手,「夏草哩,别糊涂。」
「小哥哥,严霞光她们,都是囫囵逼给你哩,就俺是个破烂,对不住哩」死
活按住,捅到眼里,来回抽缩,「吸唆吸唆」地响。
嗨!刘作伐只好随她,亲她一口,「你去尿哩。」
「那你可不能松开哩!」
「已经在里边了……」
俞夏草搂住他,亲了两口,「你没有嫌弃俺逼破,俺也得送给你个囫囵逼哩。」
扭身下床,蹲下「稀里哗啦」往尿盆撒尿。
刘作伐不敢动,听凭鸡鸡在紧紧的甬道里停着,慢慢释放出清凉气息,减少
里边猛进去的热辣。
古人有段真切描写这时情景,暂且借来,说说事中人心情。
被人通了节,破了体,做下了萧,眼儿开合多关窍。舌尖儿舔着你的嘴,双
手儿搂着你的腰。摸着你的腔儿也,还是我知音的人儿好。
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你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枕头儿
不知坠在那边。乌云髻散了乱挽,一霎时,雨收云散,舌尖儿一似冰冷冷,双手
搂抱心肝来也,哎,似睡不着,朦胧磕眼。心肝,哎,一个昏昏,一个气喘。心
肝,嗏,哥哥,哥哥,腰痛,小妹子逼酸。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
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俞夏草前几天,就和妹妹商量,妹妹听姐姐说的好听,也被二哥闹了烦躁,
此时梦中睡醒,觉察逼里带来的好处,力气没处撒去,全没有头一遭的禁忌,只
管播腰弄屁股使劲朝里吸,唯恐一时半秒,耽误了行程,减少了高兴。
俞夏草在旁边,听得妹妹热闹,坐卧不宁,巴不得妹妹那儿已经没有声音,
忙从逼里拔出来,就着妹妹洒上的水水,「咕唧」吞进去。那大圣皮儿捂着眼,
正自搓揉流涕,只听得炉头声响,猛睁眼看见光明,他就忍不住,将身一纵,跳
进丹炉,忽喇的一声,蹬倒八卦炉,往里就走。慌得那架火、看炉,与丁甲一班
人来扯,被他一个个都放倒,好似癫痫的白额虎,风狂的独角龙。老君赶上抓一
把,被他一捽,捽了个倒栽葱,脱身走进了逼底。
俞夏草使尽了平生的力,车着屁股画圆圈。她生怕被人笑话,立志要画得圆,
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并且不听话,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却又向外
一耸,画成瓜子模样了。几番比着画,偏偏心喘气短,还没有画够满心满意,就
「吚吚呜呜——呜呜咿咿——咦呜咦呜」顶着鸡鸡,连声吆唤……
刘作伐听得外面公鸡鸣叫,窗户上晨曦微微,看着姐妹俩,酡艳熏染,还要
睡一会,就起身回家。
早早吃了饭,刘作伐还得去宣传队,就溜达着出门,到了寨墙外,没有路人,
才扯开步伐,凭着感觉,如飞过去。
沿着树林,走了一遭,感应到林中,三十四处,有较大野兽出没,能威胁人
命的,没有。
98、第098章、另韵
宣传队晚上排练多,照例是九点起床,九点半吃早饭。现在六点半,所以刘
作伐在树上,面对林林总总的朝气蓬勃的树干,练习自己新近感悟的气海穴位中
的绿树意念,背对日头,强化肾俞等,对日光根根金针似的照着后背的感受,温
养丹田。
沉浸在意念的海洋里,随着呼与吸,人似随着阳光而升腾,心若伴着树木而
拔节,滋养生长……
「小弟弟,别掉下来——」树下一个女孩,梳着一溜辫子,裤子落在脚脖子,
仰头吆喝。
刘作伐从迷醉中醒来,低头瞧是女孩在担忧自己,不觉好笑,自己春光都跑
了,一心替别人操心哩。
刘作伐故意「啊呀——」从树上跌倒,瞄着女孩张开的手臂落下,「噗——」,
女孩紧紧搂住,憋的脸通红,停了好一会,才敢睁开眼,看怀里搂着的男孩闭着
眼,忙用嘴去吹,「呼——突突……」唾沫星子,都盖满了眼窝。
刘作伐露眼缝看那女孩,急的快哭了,忙张嘴「哼……哼哼……」哼唧着,
女孩立时梨花带雨笑开颜,「我救人了,我救人了」飒妞儿喜欢地哭出来,抖抖
地搂着眼前带把儿娃子,贴脸抽噎。
刘作伐等她抽泣够了,「你有啥伤心事,恁痛苦哩?」
「我丘着嘍你一绷儿,瞅见就想歇丫的!只能大逼斗伺候……」女孩咭咭哝
哝,说了一通刘作伐听不懂的话。
女孩说的嘴干,见眼前带把儿娃子迷迷瞪瞪,嘍着好笑,红嘴儿对着啄他一
下,不小心,舌头伸出长了,舔进去,觉得里面肉香味十足,早已忘却的记忆,
苏醒过来,逮着肉条,就想回捞。那肉条能吃到自己喉咙里?
你抢一下,他夺回去一下,一来一往,女孩吃不到喉咙咽下去,姑且在嘴里
过着肉瘾,几十下吸唆,女孩腿软腰旸,手抓挠了几下,揪着裤腰,终于没有跌
倒,只有全身贴靠着,方才有点力气。
那裤腰又不听话,「跐溜」布条拽在手心里,屁股朝前一送,啥硬硬的杠进
胯里死旮旯儿,打联联地撮皮皮,撮眼眼,好像吃饭用的小勺挎嗤着,让人钻心
的难受,苦不英儿,不得劲儿,又得劲儿,屁股顺了两下,又似谁拿筷子更进去
一骨碌儿在里搁着,俩倍儿瓷底儿掉,溜溜儿筋道……心下一机灵,老西儿跳脚
——坏了醋了,这不就是京城树林里见到的男女起腻儿哩!
脑子想到,腰要错开,谁知那根筷子能个儿挑着,自己忽悠忽悠闪几下,自
己上赶儿褃节儿盼着下一顶。姥姥的,勾儿的,迟登间,自己屁股晃了十来下,
下下可意,活似板儿锹在里捅进捅出,「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让个孩
童嘿喽儿着,这不披虱子袄儿?不过眼前带把儿孩童,盘儿尚且清秀,就是自己
全须全尾童蛋子儿给了,也不打紧。
心里想着念头,屁股不当家地随着里边板儿锹前后送来送去,迎门客似的,
「呱唧……呱唧……」拍掌欢迎。
这蔫土匪,人不大,可是个忒大范儿,蝎了虎子了一溜烟了,还没个停下意
思,爸妈在那边溜嗓子,这尖孙板儿锹,要把我掏摸成仓果果?
脑子里七七八八转着念头,隋隋这怎科子把我当作子孙窑儿耍哩,将将儿想
着,不住气地连带俺闪腰,顾不得了,痒痒热热劲儿,一个劲儿上涌,屁颠儿屁
颠儿,屁颠儿屁颠儿,屁颠儿屁颠儿屁颠儿屁颠儿,板儿锹变作机床上油锤,咣
当咣当在冲着,自己胯里咋安上了十来个水喉,奶儿骨立骨立骨立朝前顶,呼哧
呼哧喘大气,「哎呦喂老戗儿呢——磨头呢——小铃铛逼烂呢——」
刘作伐听着耳边腻声腻气吆喝,缓缓放出一股清凉气,把对方逼里热燥劲化
去,温温地泡着,手在后背抚摸几下,皮肤腻腻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清香,看
她这样子,怕不是村里人哩。
背上穴位摸完了,女孩也精神些,又张嘴度过去两口真气,眼前人,又容光
焕发,没了倦态。
「乖娃子,你叫姐姐吃的啥,姐姐肚子也不饿了?」
「姐姐是哪里人,咋到这儿哩?」
女孩却摇摇头,「我说了,你管得了?」谐谑地看着那清秀盘儿,止不住,
嘴贴过去。可有半个月了,自己心情,还没有这样利亮!
却又感觉到,自己胯里,那个油锤,还在里边叮当哩,不禁骇然:自己早已
拉了胯撂挑子,这带把儿的把儿还在动着,是啥做的?
不过,那油锤,在里边耍坏,似乎自己浑身暖洋洋,喜洋洋,好似在磨头怀
里翘脚吃奶着哩!
不管了,反正做了,就做了,谁叫自家是右派分子?下放到这儿,碰见这个
带把儿,见面就用了他把儿,这也是天意。这带把儿瞜瞜也不是张八样儿,土鳖
孙,只要自己能闷得儿蜜,没啥抹不丢地!
「带把子,呸——」自己咋恁老脸!
「小弟弟,我咋称呼你?以后咋找你?」
「俺是刘作伐,在宣传队……」
「啊哟,那……哎哟——」人欢喜得要蹦起来,不防自己私处被个油锤杵着,
一下挑得自己差点飞起来,弹弹地脚离地二尺,钻心的欢畅,又让自己旋飞三尺!
「噗——」落到怀里,又一顶,花蕊彻心地醉了——人,醉,醉,醉,彻底
地迷醉了!
也不知过去几百年,悠悠醒来,还不愿睁开眼,棉花似的懒在带把儿怀里,
深深地记忆着那妙不可言的欢愉,那股令人沉沦的耸峙,人的心,不知不觉,年
轻了三五岁!
该醒的,还是要醒。沉迷了会,油锤在里边蹦蹦梆梆敲打,女孩自己,也吃
惊,自己头次嫩嫩,就能承受恁多次冲击;更吃惊,这把儿,是不是金刚钻镶嵌
的?
「把儿弟弟,啵——」满是柔情蜜意,「别把身板颠散呢。我名字是佟亚妮,
爸妈也在宣传队,闲了,来找姐姐啵——」听着爸妈那儿,练气唱到尾腔,佟亚
妮知道自己必须到爸妈那儿。不然,让爸妈看见,还不气死?可怜自己爸妈,极
要面子!
恋恋再耸几下屁股,后退半步,看着还顶在眼里的油锤,恋恋地抽出来,明
亮亮,油晃晃,真是油锤哩!
提上裤子,两腿有点拌蒜,拌蒜地走了。爸妈要问,就说扭住脚了伤着腿不
重……
99、第099章、落韵
许卫华看见刘作伐背着行李进来,喜得牙刷也顾不得涮,立起身就跑过来,
「小弟,累坏了没?」
伸手要接弟弟手里东西,「大早起就会情郎,可惜床上用情郎腿,还进不了
嘴边……」
许卫华听声音,就知道是拉二胡的胡吣,不管不理,只是把着弟弟臂,帮着
弟弟走进单身宿舍——那是昨儿后晌,她和吕王祥、鲍春和、夏蝉,合力把仓库
打扫了,反正里边没有啥可存放的,队长睁一眼,闭一眼,一个小孩吧,住哩就
住哩,队里没人和个小孩计较。
大点队员,只能酸溜溜地,四个人合住,难免有打呼噜,磨牙,放屁,臭脚,
睡时捋鸡鸡……就是偶尔能拽个女队员进宿舍,也不敢尽心尽意搂着亲嘴,唯恐
别人撞见好事,会遭开除,或者坏了名声,十里八乡,抬不起头。抬不起头,还
找啥俊俏媳妇?有个老母猪一块睡觉,就爹娘烧高香了!
这单身宿舍,就方便多了。不过,是个小屁孩,不中,就去他屋里亲热,他
还能怎样?
许卫华送到屋里,自然,不会空手出去,进了门,就兜头亲一口,摸一把鸡
鸡,还是长长地挂着,自然放心地喘口气。
殷切地上去打开铺盖,铺在麦秸上。宣传队穷的没有木床,都是打地铺。麦
秸湿了,隔几天,就需要晒一晒。即使这样,里面也常会有各种咬人的小动物出
没。
发现几本线装书,纸色发黄,就藏到床单下,放安适了,直起腰,铺被子,
枕头,几件换洗衣服,叠放在旁边空乐器纸箱上——这是唯一家具。
「弟弟,弟弟你来啦——」几个身影闯进来,吕王祥、夏蝉上来拥住,四个
奶前后包围,拥挤了一阵,换到门口,剩余两人,也过来挤了一通,鲍春和甚至
手还进去摸了摸那硬实实。
四个乱了几分钟,毕竟是大家正要吃早饭时辰,人来人往,不敢耽搁,红扑
扑,高兴地出来吃饭去。
「包袱皮儿,你吃了喜屁哩,脸色恁新娘样?」同室好友卫淑城过来,挤着
肩膀,低声问。
「啥新娘,胡嗒嗒哩。俺看你,咋像刚偷过人样子,胯都并不拢哩甭说是跳
舞岔着了!」
「谁说哩咱队里哪个人有男人气?还不是队长将才强迫俺,摸了半晌,软软
进不去,净逗人哩。」得意地撇着。
「那你不吃他亏了?」
「啥亏不亏哩。他答应俺去工厂哩。」
「哪个厂?」
「咱公社有几个?不就是那机械厂!」
「那地方,你能干的了那重活?」
「咱不夹着逼哩,能叫一个臭男人日,那儿恁多男的,还能日不出个轻巧活?」
卫淑城满脸不以为然,撇撇嘴。
鲍春和却内心鄙夷,有个逼,就能走天下了?这恶人不可来往哩。俺们和弟
弟来往,那是弟弟真是个纯爷们,鸡鸡当路走哩。哪能是个女的,用逼闯路哩!
分开吃饭不提。
稀面汤加馍,就着咸菜,三口五口吃了,懒洋洋回屋歇息,待会就是各自练
习哩。
许卫华她们拿着自己的乐谱,毛巾,水盆,佯装相伴去练声,大声说着话,
扭腰叠胯去了西边树林,其他人,一般就不跟着搀和。这么大的树林,谁没有固
定地方哩?
勤快的鸟儿,已经在树上飞来飞去半天了,这时候,日头高照,炎热异常,
大多就躲在树荫里,相互挑逗,卿卿我我,偶尔有几只孤单的,没有风的合奏,
啁啁啾啾,唱着单调的噪声。
夏蝉四个,嘻嘻哈哈一会,又安静一会,就到了她们来过两次地方。
先去溪流打来水,洗洗脸上,腋窝,腿窝汗气,刘作伐把路上挖出来家里带
的熟肉,撕扯开来,就着纸包放着。拿了一大块,撩给树杈坐着的鲍春和姐姐。
姐姐喜滋滋地接着,谢了。
回来,三个女孩吃两口,喂他一口,轮流着,唾沫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反
正脸上,不是肉油,就是唾沫,惹得三个,「咯咯咯咯……」不停。
就有夏蝉坐不住,笑得胯里发痒,脱了裤子,骑着弟弟肚皮「咯咯……」地
颠颠,笑看着弟弟鸡鸡,一点,一节地浸润到里边。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弟弟,就把鸡鸡钻
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
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弟
弟,一戳,二戳,三戳,四戳,哎哟哟,逼儿耐不得戳,痒酥酥,麻酥酥,收紧
了嘴嘟嘟卡住抽不动!
许卫华掩住红腮,和吕王祥合伙把夏蝉拖下来,油光光个小嘴朝上,翕翕还
冒着水儿,气儿,瞧的人心跳。
许卫华坐好了,满眼满孔,都塞满了,敦敦实实,「咱来练歌哩,总不能不
唱,叫远处人听了,也好遮掩哩。」
吕王祥轰然叫好,「这主意新鲜哩妹妹,怪不得俺们服气妹妹。唱啥哩?」
许卫华亮着嗓子,唱起《人说山西好风光》,听得弟弟笛子过门了——
地肥水美五谷香
左手一指太行山
右手一指是吕梁
站在那高处
望上一望
你看那汾河的水呀
哗啦啦啦流过我的小村旁
杏花村里开杏花
儿女正当好年华
……
唱一句,吕王祥调皮地捣鼓,这儿是「太行山」就拽着奶子,摇摇,「这儿
是汾河」晃晃出入的鸡鸡,「噼啪」作响……几下捉弄,许卫华调子乱了,嗓门
粗了,屁股紧了,几下耸动,自己闭口不吭气,听凭鸡鸡穿梭地深入……
吕王祥忙顺着拽下她逼里鸡鸡,顾不得搬开,自己对面坐了,别进自己孔里,
旺旺的痒劲,跟着鸡鸡捅到逼底。
活水里潮来两岸平,姐谢子情郎的的亲。郎将手抱,奴把脚檠。一篙撑进,
任郎浅深。
郎做子船来奴做水,此日中流自在行。一篙撑进,任郎浅深,任郎深浅,深
浅浅深任郎一篙篙撑进。
得,吕王祥把自己拿手的撑旱船把戏拿出来,奶子山一般撞着许卫华胸脯,
屁股旱船一般来回磨叽,趁着夏蝉、许卫华留下的水儿当河,几声「咕唧……噼
啪……」大有不撞南山不回头架势,偏偏许卫华耳中听,奶子磨,逼里一阵发痒,
「哟哟……」出水,紧紧搂住吕王祥,四奶相见,分外红头,四只花骨朵相互磨
蹭,一同「哟哟——」欢畅地唱起来,声音腻腻地,腻得几只树上鸟,「扑棱棱」
下来,差点摔死!
夏蝉待要费力搬动两个泥人,刘作伐摇摇手,止住夏蝉,鸡鸡运劲,「噗—
—」逼水四溅,吕王祥翻了个跟头,人落在夏蝉脚下,惊讶夏蝉,逼里升起的旺
火苗,刹那间熄灭——两腿一弹,许卫华也是翻了跟头,并排躺着。
夏蝉迟迟疑疑看那鸡鸡,还是原样高高立着,并非丈八长矛,咋会把人撩起?
这要是放在逼里出力,该是咋样止痒哩!
听得包袱皮儿那边,大声小声喊人,咬着手指,夏蝉去替换放哨……
100、第100章、更韵
到宣传队第五天下午,刘作伐跟队长请假,队长心里就有点不大痛快,这么
个小不点,几天功夫,就请第二次假?待要耍点脸色,又想是个孩子,没好气,
「去吧,别耽误咱麦收演出——」
刘作伐自是不计较,照常答应了,动身去公社,先去粮站,见了梁大哥。
别人笑脸是笑脸,唯有胖子看见身影,上来就是响头——可惜磕头磕到恩人
手心里。又乐颠颠跑出去。
这边给梁大哥脊背上方点了两点,胖子拎着四只胖公鸡母鸡进来候着,再在
梁大哥身上拍五下,梁大哥遍身通泰地站起来,活动了几手拳脚,「好哩兄弟,
大哥重回到了二十来当岁哩哈哈——」
「爷,俺哩?」胖子眼巴巴地踅摸到跟前。
刘作伐翻开他眼脸看看,问他,「早起,鸡鸡硬不?」
「硬得扎手,俺都攥不住。」
「那还不赶紧找老婆试试!」
「爷,俺真中哩?」
「真中哩。赶紧找个,让老婆试试。」
「爷,真谢哩给。俺这个熊样,谁会嫁给俺,除非是个牛!」
「呆子,找绳子绑绑!」梁站长呵斥他。
「爷,看俺喜欢得疯哩……」就要出去。
「算哩,别麻烦了。」刘作伐接过,和梁大哥告别。胖子不知从哪找来个破
自行车,要载着爷走路。
刘作伐摇摇头,「俺去公社大院,没几步路哩。」
胖子坚持着要送,刘作伐开口,「你赶紧朝南边跑,你丈母娘在那儿等你哩
……」
胖子一听,丢下自行车就跑,幸亏刘作伐堂哥接住,不然,自行车还会再破
点。
「老弟,不会是作弄这呆子哩?」
「大哥,福人自有憨福气哩。」点头和俩哥告别。
且先插入一段,免得读者跟着悬着心:胖子真的能遇着未来的丈母娘娶着媳
妇儿?刘作伐推演的,就是那么准?
且说胖子听得小爷指点,喜不自禁,三十来岁的汉子哩,可怜女人皮肤,尚
且没有挨摸过。咋哩?恁小的指甲盖儿大小小鸡鸡崽儿,早把那一点男人心思,
丢到爪哇国了,还敢有胆子寻找骂声?以故看见个女人影儿,自己先自矮掉七八
分。
娘们除非作弄他,谁会正眼瞧他一瞧?就是作弄了,看见那么个小害臊,还
不够吐吐沫星子,辟辟邪哩!要是自己摊上这么个男人,成天还不是抱着床腿,
伤心,上吊哩!
现在听说有这好事,久矣冷淡的心,八丈高的热劲,突突地上来,撩着脚底
板,没命地朝南撩腿。
一气跑出十来里,五黄六月,两边都是地里忙活的,就他一个,独行侠一样
跑,跑,大喘气地跑,心里毫无怨言。
突然,前边一阵聒噪,数十人大喊,百千求救声,只见一头黄牛,追着拖着
裤腿的娘们——娘们红裤衩衬着白屁股,黄牛口吐白沫,「哞——哞——」撵着,
眼瞅着两个犄角戳了过去,众人「啊————」呆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胖子不假思考,三脚两步隔过去,使出一股蛮劲,「啊——
噗通——」一股灰尘上天……
等天明人明,众人才把舌头吐出来,「咦——」红白屁股好好的,还在跑,
倒是那凶牛,仰八叉着。
「喂——姜家媳妇,回来哩——」
「俺,俺不,屁股要紧——」
「牛死了——」
「啊,死了,死啦!」红白屁股茫然停下,「噗通」自己跌倒。
几个相厚的娘们跑过来,扯起人,扯上裤,「不是这个高个路人,你那屁股,
到牛角上挂着哩……」
「啊呀,那俺姜寡妇谢恩人哩。」腿一软,就要磕头。
「你想男人想疯了?廖地夫妻对拜哩——」
就有人多事,「那胖子——胖子你站着!」
「俺不哩,俺丈母娘等着……」两个娘们上去,不由分说,先捉住手,「你
丈母娘?有媳妇了?」
「没,没,可别说俺有,丈母娘前头等着,说有,就黄了哩。」扭腰扯腿,
要走!
「这不你丈母娘,憨瓜!」
「日头下的不找,打着灯笼找丈母娘?喂,俺说姜嫂子,这孩给你当女婿中
不?这年头,谁会恁胖!肯定是吃公家饭哩!」
姜寡妇这功夫,也匀过来点劲,「孩,你没有媳妇?干啥哩?」
「娘,俺没,没,没媳妇哩。在粮站……」
「那俺闺女嫁给你,中不?」
「中,中哩,神仙爷指给俺哩,当然中哩。」
众人听得迷糊,胖子解说不清,但,姜寡妇同意这个胖子,当姑爷哩!
刚才自己找个背旮旯尿尿,刚尿出一手心,这牛角,就牴屁股一下,幸亏当
时草毛毛扎着逼了,自己先掀屁股,不然那一下,自己屁股就成血窟窿哩!
可怜天煞的,嫁过来七八年,男人撒手走了阴间道,自己成个没脚蟹,硬生
生看着手里布票,没有钱去撕扯。好歹当新娘时,娘家陪嫁的包袱皮儿,撕扯开,
正正好,娘俩四六分开,做了两个红裤衩。自己屁股大,穿大号的。白天穿,晚
上洗,夜黑就光着屁股睡,有时经水来了,席子都染红哩。
今儿个第二回穿,咋叫这蛮牛瞧见哩!姻缘,这就是姻缘?不迟不早,恁赶
巧?
恁多人,不敢上来,就这胖子不怕死,人憨瓜是憨瓜,自家底子单薄,有这
憨瓜公家工资撑着,多少事,能办不成?自己和闺女,有依靠着哩!
当下,一拍大腿,几个热心娘们,捡拾个现成媒人,当上了,少不得结婚,
有自己媒人一条鱼吃吃哩!
后来,十九岁的寡妇闺女,进门了,上床了,胖子试着了神仙爷爷治好的鸡
鸡,不说能当铁锨把用,家里小擀面杖,只怕也比不过!
一夜舞弄了十三回,拽拽,软下来的鸡鸡,还没有断,更没有短。当下,撅
起屁股,给神仙爷,要磕十个头头,「噗,噗——」地响两下,要不是老婆拦住,
只怕磕破头哩。
敢情是自己磕的慌张,就着老婆奶哩!三十年的单身床,谁知老婆恁占地方!
喜欢的寡妇丈母娘,隔壁睡觉,都是笑着,「娘的逼哩,都是逼,自己闺女
的逼,比自己有福气多了,上来就是盆泼及时雨!」时常手拍着自己饿瘦的逼门,
替闺女高兴……
这是后话,刘作伐也没有见到,咱就给大神们,描述一下,证明刘作伐算面
相,不是耍着活宝哩。略过不提。
先把鸡送到孔叔叔家,照例炖了两只,鸡圈里养两只,原先送来的,还有三
只,他们没舍得吃掉。就去公社大院。
屠书记正在桌上写啥,见了自己侄子,忙站起来搂住,背上拍两下,再松开
看了面色,满意点点头。
「你这小子,几天不见,又壮实了!」
坐着等侄子给敲打了,满面红光,挥舞两下胳膊,「中哩,照这样子,还可
以革命几十年哩哈哈——哈哈——」
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闻了闻,递给侄子,「乖,你看看,这算不算真
货?」
「这麝香,放了有年数了。嗯,七年。真哩。」